庄依波反倒(dǎo )再也睡不着了,安静地躺了一会儿,估摸着他应该是睡熟了,便准备起身。
申望津却微微挑了(le )眉,道:怎么不剥皮?
除了去上课,她其他的时间里似乎都是他,哪怕他不在,她也是因为他(tā )的缘故需要抓紧时间休息——她的看书计划,学习计划,通通都没时间执行了。
不过是不经意(yì )间看到了墙上的挂钟,想起到了她教完课的时间,不知怎么就想见她,于是就去了。
可是最出(chū )乎他的意料的,却是下午那会儿自己去到她公寓的行径。
闻言,庄依波脸上的神情微微一顿,抬眸看了申望津一眼。申望津淡笑了一声,只是道:暂时还不是。
庄依波静静看了他片刻,忽(hū )然微微笑了起来,重新又转头看向了窗外,道:那你不说,我也不说,也算公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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